圆月弯

这个号邪教预警,圈地自萌

【度远】镜面

攻受无差
为了MHY



SIDE A
 
他骑着单车,在河道边疾驰。柳树低低的垂落,飘在水面,泛起一圈圈的涟漪,有些思绪犹如风中的尘埃,在光束里飞扬,他飞驰而去将尘埃打散,留在身后。
 
遇见一个人,然后爱上他。
容易的很。
离开一个人,忘却他。
太难。
 
凌远的单车早已锈迹斑斑,男人总是不拘小节。后座因为常年空着,积满了灰。偶尔大风刮过,散落一地。
一院之长,总是忙忙碌碌。不按时吃饭,不按时回家不过都是平常小事,偶尔忙起来更是随便在医院支起一张小床,胡乱的盖上一件大衣就合了眼。
恶性循环这个词语,放在凌远身上,极为合适。
忙的没了自己的时间,犯了胃病,有时候疼的弯了腰,到了深夜无法入睡。
陈亦度好几次皱着眉不悦的递了热水和药。
工作,不是为了更好地生活么?
医生在我看来,不只是我的工作和职业。
所以呢?医生是你生活么?
 
凌远接过药一口吞下,咕咚咕咚的喝了几口温水,把杯子递还给给陈亦度,擦了擦额头的薄汗。
电脑上的病例数据在灰暗的灯光下犹如黑夜的繁星之余凌远,密密麻麻,闪闪发光,却移不开眼。陈亦度站在那里看了许久,放下杯子,转身轻轻的离去。
 
那么我呢?我是你的生活么?
 
杯里的水放了一整夜。
 
 
SIDE B
 
陈亦度的新公司落成。
忙活了大半年终于到了剪彩仪式,陈亦度挺想凌远也来参加,于是挑了个周末吉日。
前一日晚,陈亦度再三和凌远通了电话,确认了时间。
明天是周末,你可别耗在医院里了。
知道了,手术是下午,上午一定来。
可别说了一定一定人不出现,你不来,我可不剪彩。
别,那我万一没来,罪孽深重。
所以,没有万一。
知道了。回来的。不来我可对不起你托人给我弄来的梅西签名球衣。
 
球衣被挂在他们卧室的墙上。凌远宝贝的很,平时上班都舍不得穿在白大褂里面。
陈亦度除了贝利以外,分不清任何球员,在他看来那些外国人长的都差不多,穿上自己的队服,谁是谁怎么分得清楚。
然而凌远喜欢,偶尔凌远看球赛,他会坐在边上陪一会,不是看到一半呼呼大睡,就是跑去书房自己看看经济的书。
 
陈亦度其实并不抱希望凌远能来。
大多数时间,凌远都在失约。
但人总是有期待的,不是么?
 
他曾仰望天空,看见碧蓝色,那是轻盈透彻的,有飞鸟刮过,发出清脆的鸣叫,声音甚是悦耳,犹如风吹过风铃,犹如泉水穿过山谷,犹如手指划过钢琴,犹如身边男子低沉的嗓音。每一种都是那么的好听。
他曾低头看穿秋水,里面有一双倒影,露珠花落水面,模糊了影子,也迷乱了眼睛。
眨了眨眼,倒影里不过一人,岁月爬满了面容,画上一圈又一圈生命的年轮,以此反复,避之不及。
 
陈总,我们还等吗?
再等等。
 
陈总我们还等吗?
不等了吧。

 
SIDE C

有些人,会一直刻在记忆里。那些荏苒的岁月,匆匆流逝。在某年某月某一天晴朗的午后,凌远把感情刻在低矮的白墙上。他们说那是不变的记忆,却如今又被刷白,变成一面崭新的墙。陈亦度把许愿瓶埋在河道边公园的老下,而那里早已变成高楼。
 
既然你不愿说,那就算了。那些没有说完的故事,我也不愿去想了。我们太过于相同,都是对某些事太过于执着,而又对某些事太过于放纵的人。只可惜,我所执着的是你不屑的;而你所信仰的,又正是我无所谓的。于是,我们终究是不一样的。太过于相同导致了不同。
总有那么一天,有人会默默地离开。人生这场戏,是我们无力控制的。我用我最诚挚的心去看着你,而你却离越来越远。




end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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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看不惯你们秀恩爱了,嘟嘟和院长。
王老师都爱曼丽了。
磨刀霍霍看一眼三个宝贝弟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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